但什麽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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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什麽但
“什麽意思？！”池卿清有些驚愕
“就在方才我們收到大理寺的來信，說是收到百姓報案，在自家房頂煙囪裏找到了一個人頭。”子塵講述道。
子塵壓低聲音：“對比發現就是黃愷，但是身體的其他部位並沒有找到。”
這種事還是少一個人知道為好。
“那....”池卿清提著裙擺轉身：“現在過去看看。”
“不不不。”子塵連忙擺手：“姑娘誤會了，我受殿下所托過來告知姑娘，就是給你說一聲此事不急，您明早去就行了，現如今殿下，池大人，蘇光大人還有他的郎君都在。”
池卿清這才松了口氣，放下裙擺：“那既如此我就不去了，明日一早再過去。”
子塵應下鞠了一禮：“那屬下便告辭了，還要回去給殿下覆命呢。”
池卿清點頭應下，轉身進了池府。
許是因為近日多忙碌的緣由，池府此時十分寂靜。
池卿清望著寂靜深夜，無奈嘆了口氣，回到自己的住處。
什麽時候有星星呢？
次日早晨。
池卿清不等人叫便早早起床。
春夏進來就見自己姑娘坐在床邊發呆，一時覺得稀奇：“呦，姑娘今日怎的自己起來了？”
池卿清滿臉幽怨：“黃愷死了，案子要重新調查，快樂日子沒有了，你高興嗎？”
春夏猛地搖頭，放下臉盆：“不高興，但...姑娘你再不起床就沒辦法辦成男裝了，就沒時間了。”
池卿清猛地起身，一下撞到了床邊。
“啊啊啊啊！！”她痛苦哀嚎著，眼睛沁出淚珠。
春夏見此慌不疊的想要上前看看，卻被池卿清制止：“不是，你方才說啥？”
春夏楞住：“時...時間來不及了。”
“現在是什麽時辰？”池卿清問。
春夏道：“馬上辰時。”
“啊啊啊啊！！”池卿清猛地尖叫：“給我洗漱。”
“我明明早起那般早，為何還是遲到。”池卿清帶著幽怨，快速洗了把臉坐在銅鏡前讓丫鬟梳洗。
春夏有些好笑：“可時間本就過的這般快啊，姑娘你可曾還記得，五日後二哥兒的科考之事。”
池卿清楞住：“這般快啊，看來我們要加快動作了，爭取在科考前夕案子結束。”
春夏點頭：“那今日我還要去嗎？”
“不用。”池卿清搖了搖頭：“我們今日還不知道會見到什麽呢？聽說黃愷屍首異處，現如今只見頭顱，其他地方還不知道分布在哪呢。”
“那我不去，姑娘走好。”春夏心底生寒，搖頭拒絕。
池卿清笑著看她，等收拾好，不待吃飯就快速離開。
吃了池府，池卿清迅速與那二人匯合，三人坐車來到事發地點。
剛過去，就見那裏被層層圍住，周圍滿是圍觀的百姓。
三人使用令牌進去，就看見那排空地上憑空放了幾個桌子，上面蓋著白布。
池卿清想掀開，就被突然趕過來的蘇光打斷：“別動。”
蘇光低聲道：“這些都是黃愷的屍體。”
這些？
池卿清看著面前的五個桌子。
竟然被分了這麽多塊兒。
“黃愷是怎麽死的？”池卿清問。
“分屍處理，但....”蘇光有些猶豫：“黃愷殺害孟錦後死亡，你對兇手的第一反應是什麽？”
池卿清：“孟錦的家人.....”
“對，但應當不是。”蘇光指了指身後的白布：“他.....”
蘇光頓住，看點一旁的江君熠：“殿下，可否勞煩您使兵將周圍百姓清除。”
江君熠點頭應下，擡手輕揮。
只一瞬，便有數十個身著黑衣的暗衛從天而降。
他們齊齊跳進包圍圈，把百姓由內向外趕走。
他們習武耳朵靈敏，方才對話都聽的一清二楚。
不待吩咐便能直接行動。
“黃愷的死應該和孟錦的家人沒關系，黃愷習武，而孟錦的家人只剩下一雙一夜白發父母，和兩個年幼的弟妹。”池卿清這般說著，其實打心眼地就不希望兇手是孟家人。
蘇光點了點頭：“確實，孟錦的家人走了，說是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”
後她掀開白布，露出下面的東西：“這些都是我們在附近找到的黃愷屍體。”
池卿清一一看過去，被砍掉的頭顱，發絲淩亂帶著血跡，臉上高腫滿是淤青，但隱約可見是黃愷本人。
剩下的依次是胳膊腿，已經被扒掉的皮和剩下的肉。
剩下的肉血沫.橫翻，青一塊紫一塊的。
“他受到過不同程度的各種鞭.打酷.刑，還有毒，身上的皮是被大力隔開的，兇手力氣很大，特別大。”蘇光著重強調這一點。
她指著被割掉皮，漏出骨頭的肋骨處：“這裏因為大力，刀砍在了上面，直接弄斷了。”
文從南驚呼一聲：“哦豁，這力氣不是比池....文青都大啊。”
蘇光記仇，如今還記著那日鬥嘴，見文從南說話根本不理會他。
“可是....”池卿清有些猶豫：“兇手這般殘忍的殺害，說明他是純純想要虐待黃愷，並不是想直接把他殺掉。”
“而虐.待說明他們彼此之間有仇，再加之虐.待過程，無論如何都會發出聲響的吧，那兇手又是如何掩藏的，或者，兇手住在荒無人煙的角落。”
江君熠搖了搖頭：“不，有幾家百姓家中是有底下洞穴的，這件事我也是之前跟著父皇微服私訪時知道的，那時去的邊城，如今京城之內，定然是會更多的。”
文從南旁邊插話：“那按照你這般說，兇手就可以鎖定在附近，然後力氣大，和黃愷有仇，這幾點上面了。”
江君熠點了點頭：“對。”
“其實力氣大我第一個想到的是丘林。”池卿清道：“但丘林宛若癡兒，行走都不便，更不必說殺人了，更何況黃愷並非一人。”
“還記得他走時弄得那些鬼市的東西，還有走時醜塵說他們人有很多。”
池卿清掃視他們：“為了殺一人，黃愷動用了那麽多人，且他們是個組織，由此可見黃愷在那身份可以說是排在上部的。”
“等一下，鬼市！”蘇光驟然打斷他們。
她不說話，迅速翻看工具包拿出裏面手套，走到屍體旁邊，她對著漏出森森白骨的屍體不停翻找。
最終在骨頭下面掏出一個小刀：“你們看。”
蘇光把小刀遞給江君熠：“我當時看的時候就覺得他肉裏面這個東西很熟悉，但是一直沒有想起來是什麽，就索性不管，準備回家再取出來想的。”
“剛才池...剛才他一語道破鬼市，我才想起來。”蘇光知她想隱瞞身份，便索性跟著不點破。
只是剛才一時話急，險些說漏了嘴。
“這個小刀是鬼市獨有的，我先前去的時候見到過，一個價值兩錠金子，然後他身上還有一種毒素，也是不至死的，應當就是這裏面的毒液。”蘇光語氣帶著對這價格的震驚。
文從南錯愕的險些一個踉蹌：“天殺的搶錢啊。”
他捏起小拇指大的小刀：“兩錠金子都夠買我半庫房的刀劍了。”
“但是你還別說。”文從南話鋒一轉：“這小刀還是挺有重量的。”
蘇光不帶瞧他：“那是自然，它裏面裝了不少暗針，根根帶著毒液，別看只有拇指粗，但裏面至少能發出近百個針呢。”
文從南瞪大眼：“這麽厲害，那確實物超所值啊。”
池卿清打斷他：“不是，重點是這個看似是小刀的東西出自鬼市啊，還有先前的劉福劉贏，孟錦等所有都出自鬼市。”
“那我們去看看唄！”
“不能去鬼市！”
文從南蘇光聲音齊齊響起。
二人對視一眼，文從南先發制人：“為何不行，你說不行就不行啊，憑什麽，你越是這般說我還越是要去。”
說著文從南就開始著手：“子塵，你去給我找個趁手的兵器，小一點的。”
蘇光對著文從南道：“你去還好，但是殿下是皇家人，她也算是半個。”蘇光指向池卿清。
她無奈扶額：“鬼市禁皇家人，先前便有一個王爺進去，結果就出不來了，後來要不是先皇預備騎兵抓人，可能那個王爺早就死了。”
文從南不以為意：“鬼市的人都很厲害嘛，知道所有皇家人的臉長什麽樣。”
“這倒認不出來。”蘇光啞然：“但.....”
“但什麽但。”文從南打斷他：“不吃雞蛋，噎嗓子，既然認不出來我們瞧裝一番便可了，哪有那麽多事情啊。”
“你們不急我還急的，過幾日科考，我還要給我兄弟送考呢。”
聞言，池卿清也符合：“對，我也要去，我二哥哥快要考試了，我也要跟著去送送。”
見此江君熠也不猶豫：“我也去，早日結案給百姓一個交代，而且你說的那個王爺我也記得，他慣愛吃酒尋歡作樂，鬼市無律法，想來可能是在裏面得罪了什麽人，我們三人去，低調行事，不會有事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蘇光無奈也不再多勸阻，從文從南手裏搶過小刀，那自己的手絹擦了擦遞給池卿清：“這個拿著好防身，刀柄處一按便可發射，一次一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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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麽意思？！”池卿清有些驚愕
“就在方才我們收到大理寺的來信，說是收到百姓報案，在自家房頂煙囪裏找到了一個人頭。”子塵講述道。
子塵壓低聲音：“對比發現就是黃愷，但是身體的其他部位並沒有找到。”
這種事還是少一個人知道為好。
“那....”池卿清提著裙擺轉身：“現在過去看看。”
“不不不。”子塵連忙擺手：“姑娘誤會了，我受殿下所托過來告知姑娘，就是給你說一聲此事不急，您明早去就行了，現如今殿下，池大人，蘇光大人還有他的郎君都在。”
池卿清這才松了口氣，放下裙擺：“那既如此我就不去了，明日一早再過去。”
子塵應下鞠了一禮：“那屬下便告辭了，還要回去給殿下覆命呢。”
池卿清點頭應下，轉身進了池府。
許是因為近日多忙碌的緣由，池府此時十分寂靜。
池卿清望著寂靜深夜，無奈嘆了口氣，回到自己的住處。
什麽時候有星星呢？
次日早晨。
池卿清不等人叫便早早起床。
春夏進來就見自己姑娘坐在床邊發呆，一時覺得稀奇：“呦，姑娘今日怎的自己起來了？”
池卿清滿臉幽怨：“黃愷死了，案子要重新調查，快樂日子沒有了，你高興嗎？”
春夏猛地搖頭，放下臉盆：“不高興，但...姑娘你再不起床就沒辦法辦成男裝了，就沒時間了。”
池卿清猛地起身，一下撞到了床邊。
“啊啊啊啊！！”她痛苦哀嚎著，眼睛沁出淚珠。
春夏見此慌不疊的想要上前看看，卻被池卿清制止：“不是，你方才說啥？”
春夏楞住：“時...時間來不及了。”
“現在是什麽時辰？”池卿清問。
春夏道：“馬上辰時。”
“啊啊啊啊！！”池卿清猛地尖叫：“給我洗漱。”
“我明明早起那般早，為何還是遲到。”池卿清帶著幽怨，快速洗了把臉坐在銅鏡前讓丫鬟梳洗。
春夏有些好笑：“可時間本就過的這般快啊，姑娘你可曾還記得，五日後二哥兒的科考之事。”
池卿清楞住：“這般快啊，看來我們要加快動作了，爭取在科考前夕案子結束。”
春夏點頭：“那今日我還要去嗎？”
“不用。”池卿清搖了搖頭：“我們今日還不知道會見到什麽呢？聽說黃愷屍首異處，現如今只見頭顱，其他地方還不知道分布在哪呢。”
“那我不去，姑娘走好。”春夏心底生寒，搖頭拒絕。
池卿清笑著看她，等收拾好，不待吃飯就快速離開。
吃了池府，池卿清迅速與那二人匯合，三人坐車來到事發地點。
剛過去，就見那裏被層層圍住，周圍滿是圍觀的百姓。
三人使用令牌進去，就看見那排空地上憑空放了幾個桌子，上面蓋著白布。
池卿清想掀開，就被突然趕過來的蘇光打斷：“別動。”
蘇光低聲道：“這些都是黃愷的屍體。”
這些？
池卿清看著面前的五個桌子。
竟然被分了這麽多塊兒。
“黃愷是怎麽死的？”池卿清問。
“分屍處理，但....”蘇光有些猶豫：“黃愷殺害孟錦後死亡，你對兇手的第一反應是什麽？”
池卿清：“孟錦的家人.....”
“對，但應當不是。”蘇光指了指身後的白布：“他.....”
蘇光頓住，看點一旁的江君熠：“殿下，可否勞煩您使兵將周圍百姓清除。”
江君熠點頭應下，擡手輕揮。
只一瞬，便有數十個身著黑衣的暗衛從天而降。
他們齊齊跳進包圍圈，把百姓由內向外趕走。
他們習武耳朵靈敏，方才對話都聽的一清二楚。
不待吩咐便能直接行動。
“黃愷的死應該和孟錦的家人沒關系，黃愷習武，而孟錦的家人只剩下一雙一夜白發父母，和兩個年幼的弟妹。”池卿清這般說著，其實打心眼地就不希望兇手是孟家人。
蘇光點了點頭：“確實，孟錦的家人走了，說是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”
後她掀開白布，露出下面的東西：“這些都是我們在附近找到的黃愷屍體。”
池卿清一一看過去，被砍掉的頭顱，發絲淩亂帶著血跡，臉上高腫滿是淤青，但隱約可見是黃愷本人。
剩下的依次是胳膊腿，已經被扒掉的皮和剩下的肉。
剩下的肉血沫.橫翻，青一塊紫一塊的。
“他受到過不同程度的各種鞭.打酷.刑，還有毒，身上的皮是被大力隔開的，兇手力氣很大，特別大。”蘇光著重強調這一點。
她指著被割掉皮，漏出骨頭的肋骨處：“這裏因為大力，刀砍在了上面，直接弄斷了。”
文從南驚呼一聲：“哦豁，這力氣不是比池....文青都大啊。”
蘇光記仇，如今還記著那日鬥嘴，見文從南說話根本不理會他。
“可是....”池卿清有些猶豫：“兇手這般殘忍的殺害，說明他是純純想要虐待黃愷，並不是想直接把他殺掉。”
“而虐.待說明他們彼此之間有仇，再加之虐.待過程，無論如何都會發出聲響的吧，那兇手又是如何掩藏的，或者，兇手住在荒無人煙的角落。”
江君熠搖了搖頭：“不，有幾家百姓家中是有底下洞穴的，這件事我也是之前跟著父皇微服私訪時知道的，那時去的邊城，如今京城之內，定然是會更多的。”
文從南旁邊插話：“那按照你這般說，兇手就可以鎖定在附近，然後力氣大，和黃愷有仇，這幾點上面了。”
江君熠點了點頭：“對。”
“其實力氣大我第一個想到的是丘林。”池卿清道：“但丘林宛若癡兒，行走都不便，更不必說殺人了，更何況黃愷並非一人。”
“還記得他走時弄得那些鬼市的東西，還有走時醜塵說他們人有很多。”
池卿清掃視他們：“為了殺一人，黃愷動用了那麽多人，且他們是個組織，由此可見黃愷在那身份可以說是排在上部的。”
“等一下，鬼市！”蘇光驟然打斷他們。
她不說話，迅速翻看工具包拿出裏面手套，走到屍體旁邊，她對著漏出森森白骨的屍體不停翻找。
最終在骨頭下面掏出一個小刀：“你們看。”
蘇光把小刀遞給江君熠：“我當時看的時候就覺得他肉裏面這個東西很熟悉，但是一直沒有想起來是什麽，就索性不管，準備回家再取出來想的。”
“剛才池...剛才他一語道破鬼市，我才想起來。”蘇光知她想隱瞞身份，便索性跟著不點破。
只是剛才一時話急，險些說漏了嘴。
“這個小刀是鬼市獨有的，我先前去的時候見到過，一個價值兩錠金子，然後他身上還有一種毒素，也是不至死的，應當就是這裏面的毒液。”蘇光語氣帶著對這價格的震驚。
文從南錯愕的險些一個踉蹌：“天殺的搶錢啊。”
他捏起小拇指大的小刀：“兩錠金子都夠買我半庫房的刀劍了。”
“但是你還別說。”文從南話鋒一轉：“這小刀還是挺有重量的。”
蘇光不帶瞧他：“那是自然，它裏面裝了不少暗針，根根帶著毒液，別看只有拇指粗，但裏面至少能發出近百個針呢。”
文從南瞪大眼：“這麽厲害，那確實物超所值啊。”
池卿清打斷他：“不是，重點是這個看似是小刀的東西出自鬼市啊，還有先前的劉福劉贏，孟錦等所有都出自鬼市。”
“那我們去看看唄！”
“不能去鬼市！”
文從南蘇光聲音齊齊響起。
二人對視一眼，文從南先發制人：“為何不行，你說不行就不行啊，憑什麽，你越是這般說我還越是要去。”
說著文從南就開始著手：“子塵，你去給我找個趁手的兵器，小一點的。”
蘇光對著文從南道：“你去還好，但是殿下是皇家人，她也算是半個。”蘇光指向池卿清。
她無奈扶額：“鬼市禁皇家人，先前便有一個王爺進去，結果就出不來了，後來要不是先皇預備騎兵抓人，可能那個王爺早就死了。”
文從南不以為意：“鬼市的人都很厲害嘛，知道所有皇家人的臉長什麽樣。”
“這倒認不出來。”蘇光啞然：“但.....”
“但什麽但。”文從南打斷他：“不吃雞蛋，噎嗓子，既然認不出來我們瞧裝一番便可了，哪有那麽多事情啊。”
“你們不急我還急的，過幾日科考，我還要給我兄弟送考呢。”
聞言，池卿清也符合：“對，我也要去，我二哥哥快要考試了，我也要跟著去送送。”
見此江君熠也不猶豫：“我也去，早日結案給百姓一個交代，而且你說的那個王爺我也記得，他慣愛吃酒尋歡作樂，鬼市無律法，想來可能是在裏面得罪了什麽人，我們三人去，低調行事，不會有事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蘇光無奈也不再多勸阻，從文從南手裏搶過小刀，那自己的手絹擦了擦遞給池卿清：“這個拿著好防身，刀柄處一按便可發射，一次一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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